第(2/3)页 补充说道:“而且我只知道你叫储玉,你腰间挂着的那个小法器和你师兄那个一模一样,再说了,你师兄是谁,堂堂大先生诶,谁敢动你,而且我还知道你那小法器能够无视距离给你远在天边的师兄吐露心声,没人会这么不识相的,没歌深仇大恨没人会这么做的。” 扎着双马尾辫子,穿着道袍的小丫头听的云里雾里,不过对方说的还算有道理,不过眼下只能将信将疑,走到床边坐下,撇撇嘴,“暂且先相信你。” 年轻道士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貌美少女,他是有印象的,小姑娘比道元那小子讲话喊人嘴甜多了,一口一个陆前辈,平时在山上也没听人叫过几次的陆止,听起来甚是舒服。 他调转椅子方向,面朝床铺,询问小姑娘怎么回事。 储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陆止道袍袖子里的手指掐诀,默默推演,算出了个大概,心里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道元那小子知道将人送出来,来找自己,这倒情有可原,儒家那位如此帮忙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先将昏迷不醒的白姑娘唤醒才是。 陆止问道:“白姑娘昏过去多久了?” 储玉老实回答,“一天一夜是有了的,当时那个白袍小子给她治疗了一番伤势,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可就是没醒。” 年轻道士点了点头,手掌一翻,多出一圈白色丝线在手上拿着,“劳烦你先将白姑娘的手腕露出来。” 储玉一切照做,掀开被子一角,挪出白千柔的一只手臂,解开手上护腕,卷起袖子,露出白嫩手腕。 本着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坐在床铺对面还有一丈距离的年轻道士,曲指一弹。 丝线弹出,丝线一头环绕少女手腕一圈。 陆止手指掐着丝线另一端头,闭上眼睛,摆弄丝线。 储玉坐在一盘不敢说话打扰,白嫩道士这一手丝线把脉她就在长安城里一家老药埔铺子里见过,当时那个老中医就是这样给人把脉,不过一般都是触摸肌肤把脉,能够感知真切,如此手法当真需要医术高超才行,反正在小丫头看来,还是很厉害的。 年轻道士以少见把脉方式感知片刻,手指微动,收回对方手腕丝线,绕回手中,翻盖手掌,消失不见。 看见陆止收了丝线,道袍丫头立刻问道:“道士,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大的状况。” 寻常修士与妖兽打斗半天,受些内伤外伤都是在所难免,也有受伤疼晕过去的,可像白千柔这样一直昏迷一天一夜的还是不多见。 陆止起身,说道:“没什么大碍,经过你的描述,应该是体内灵力枯竭,被妖兽消耗殆尽,以至于力竭晕倒,皮外伤已经被道元那小子处理好了,接下来让她休息便是,最迟今晚就会醒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