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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璃言很平静的说，语气冷漠。

    楚念哑口无言。

    他好像与离夏的关系一般，无论以前离夏出什么事情，他都很少帮忙。只有扯到楚念，顾璃言才会出手。

    其实，顾璃言在想：如果何余生在的话，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不是说顾以城不好，毕竟那是他三弟，但何余生的业务能力，确实比顾以城好一些。

    楚念朝着那边挪动几下，而后躺在沙发上，头枕着顾璃言的腿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神认真深邃，问道：“你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顾璃言身躯一颤，眼神与楚念的目光汇聚。下一秒，吐口而出。

    “会。”

    楚念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微微一笑。

    那就好，你就永远不会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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