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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牢门口大天井，我跪下来了。我是装傻充愣不说话。

    皇帝蹲下来看着我，皇帝好奇了，问道：“你要朕把你救出来，朕把你救出来了。”十多分钟后皇帝见我还是不说话，只是傻愣愣跪着。

    豫妃就跪下来了，她意思是跟我一样了，一起领罪。这好处也是有的。我 从来瞧不起豫妃，这次只是转好一些了。

    皇帝蹲下来了，又跟我说道：“这道圣旨朕下错了吗？”

    突然今天古怪的我很聪明地说话了。

    我机智地这么说道：“臣妾无宠，谁人不知。”我很冲地冲口而出这句话了。皇帝惊呆了，站了起来了。皇帝对我的印象大概是有所改观了。

    皇帝顺着我的话继续说道：“你哪里是无宠。你是很聪明。否则你如何能爬到荣妃这个位子。你生下来孩子，其他女人一个也不生。你明明白白立了功，朕还把太子交给你抚养……”

    “皇后对臣妾颇为严厉，过去的教诲历历在目，臣妾不敢放松警惕。皇后曾今三十五次训诫臣妾，臣妾岂能放松，活得跟猴子一样呢？这三十五次训诫，八年半以前的事情了。那么这八年半以来进宫了多少妃子呢？皇后对她们态度如何，请皇帝告之。然后做个对比，分出高低来。臣妾进宫十三年，皇帝也分出对比，罗列出来，白纸黑字写下来，张贴出来，让后宫众人看看，。尤其是让太后看看。臣妾不要圣旨，要皇帝将这事回忆起来。皇帝说，奴才写，然后张贴出来。”

    皇帝果然给我说得没话讲，只好点头了，我立即自己站起来了，最后跟皇帝说道：“臣妾无才无德，不敢领受高官厚禄，臣妾告退。那么这些晋封的嫔妃，想来是有德有才了。赶紧张贴出来吧。臣妾说的是十三年以来的嫔妃，不是这一次的嫔妃。全部。十三年全部的嫔妃。皇帝把这件事做清楚了。再下圣旨也不迟啊。不先接受所有人的检阅，突然给她封高位，理由呢？莫非只要侍宠生娇，就能当高级妃子吗？比如说豫妃，六年前已经跟臣妾平起平坐了，已经是妃子了。臣妾又有什么话讲了。豫妃的功劳，有才有德，最好是多写几条，否则是难以服众啊。”

    “那你呢？”豫妃立即挑衅我俩。

    皇帝当即过去给了她一巴掌，又踹了她四脚了。皇帝露出来对豫妃厌恶之情。皇帝骂道：“贱妇，你算什么东西？”

    “她又算什么东西？她是个贱妇！她是贱人！”豫妃痛骂我了。皇帝却得意笑了。

    我突然暴起冲过去大皇帝，刚好给皇太后看见了，虽然我也挨打了，那也是轻微挨打。

    皇太后走过来盯了我一眼，然后很不屑看着豫妃道：“哪离来的宫奴啊？哀家五年九个月以前已经罚她做狗奴婢了！她怎么还是妃子的打扮啊？”

    我机智说道：“太妃太嫔，数十人抬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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