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胡大受伤后落下病根,家里日子本就不好过。 郎中说以形补形,这猪肺说不定对老爹是真有用。 见到胡达应下,江尘才开口:“上次吃饭没说清楚,你再跟我说说,胡叔到底是怎么伤这么严重的?” 胡达沉默片刻,才将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其实和上次相差不大。 胡大于县中卖肉,陈玉坤来买肉时不时要精瘦、精肥、甚至排骨不要一丝骨。 若是给钱也就罢了,可要求这么多,还次次挂账。 一次陈玉坤又来,两人就起了争执。 自古当屠夫的,能有几个好惹的。 胡达血涌上头,顺手抓起旁边剔骨尖刀。 可陈玉坤见了刀,不仅不惧,反倒更凶,反手一刀捅了过去,胡大就这么伤了肺腑。 “怎么没报官?” 江尘追问。 上次他以为只是斗殴。 这种事情,的确是不好闹到衙门的。 八字衙门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进了衙门,不管对错,要么各打五十大板、要么先各交银子再说。 可动了刀,险些死人,衙门就不能不管了。 “报官?”胡达冷笑两声,愤懑开口:“陈玉坤是在花香楼混的。跟县衙捕头是结拜兄弟。” “花香楼又有官面关系,我去县衙报官,却反被衙役丢进监牢了。” “后来陈丰田过来,替陈玉坤道歉,赔了点钱,这事只能就此了了。” 江尘眉头微皱:“这陈玉坤,还真不是好惹的。” 陈玉坤的存在,确实是个变数。 听了胡大的,江尘也担心他会不会用更没下限的手段? “尘哥,他惹到你头上来了?” 胡达顺势追问。 江尘摇头:“不是他,是他家,就为了我家那几亩地,差点害死我。” 胡达拳头握起,眼中冒火:“果然是一家子畜生!我找着机会,非弄死他们不可!” 胡达自小跟着老爹杀猪宰羊,这一动怒,胡须都炸开了,真有几分吓人。 “别总说打打杀杀的,真出了事,谁能保你?你爹还要你照顾呢。” 一听这话,胡达顿时泄了气。 可他仍咬着牙:“等着吧,我早晚要报这个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