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庆余几人都盯着冰窟窿,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想要偷鱼。 可当他把鱼捡起来,想要直起身子时,江尘已经站到了他身侧。 脚一勾一带。 冰面本就不稳。 这轻轻一勾,让青年直接仰面倒下,鲤鱼高高飞起,屁股重重砸在冰面上, “啊!” 这冰面跟石头硬度也差不多了。 这一下摔的实在,青年只觉屁股疼的四分五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众人听到动静,才转头看来。 那青年偷鱼不成,见着众人看过来,索性坐地叫了起来。 “打人了,打人了!” “外村的打人了!还有没有人管啊!” 人群中,几个穿着破旧棉服的青年,立马开口帮腔。 “这是谁啊?怎么是个生面孔?不是咱们村儿的吧?” “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还打人呢!” 陈庆余怒目瞪过去:“动手怎么了,王皮,你再敢偷老子的鱼?我把你爪子剁下来信不信!” 古代,皇权不下乡。 行事规则也简单的很。 你若是够硬,家中男丁多,别人就尊你敬你。 若是露一点怯,别人欺负你到死,也无处说理去。 这也是为何,越是偏远的地方,越是看重男丁。 可陈庆余这么一说,反倒有人躲在人群里偷偷开口:“谁说这是你的鱼,这是河里的鱼。” “还有那个生面孔,也不是咱们村儿的,凭什么到咱们村来抓鱼?” “就是就是,咱们村的河,凭什么让别人来抓鱼?还动手打人!” 陈庆余本来看到这么多人来围观得意的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