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广福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手指轻轻一点:“芝芝啊,你这‘车’是冲出来了,可你的‘帅’可就门户大开了。” 说着,他用“马”轻轻一踩,“喏,将。” “啊?” 谢秋芝傻眼了,看着自己被将死的“帅”,脸垮了下来,“爹!你都不让让我!我这水平怎么跟沈……怎么跟人下嘛!” 她差点说漏嘴,连忙改口,脸上飞起一抹淡淡红晕。上回和沈砚下棋,被杀得片甲不留,实在太丢人了,她这才缠着谢广福恶补棋艺。 谢广福看着女儿懊恼的样子,心早就软了,哈哈一笑:“好好好,是爹不对,爹不该用‘屏风马’对付你。来来来,爹教你一招‘仙人指路’,开局这么走,既稳妥又能试探对方虚实……” 他耐心地讲解起来,甚至不惜自毁长城,故意露出几个破绽让谢秋芝去“发现”和“攻击”。 一时间,堂屋里充满了谢秋芝时而恍然大悟、时而耍赖悔棋的娇嗔声和谢广福包容的笑声。 正当谢秋芝又一次试图悔掉一步臭棋时,院门外传来了马车轱辘压过积水的声音以及熟悉的马蹄声。 “哥哥回来了!” 谢秋芝眼睛一亮,立刻把棋子一推,耍赖道:“不玩了不玩了,哥哥回来了,这局不算!” 谢广福看着女儿那几乎被自己“屠杀”殆尽的残局,哭笑不得,只好认命地开始收拾棋盘,嘴里念叨着: “你啊你……这么大了还耍赖。” 谢秋芝却已经麻利的抄起靠在门边的那把南洋折叠伞,“唰”地一下撑开,提着裙摆就冲进了雨幕中。 院门口,谢锋正从车上跳下来,身上穿着厚重的蓑衣,雨水顺着蓑衣边缘不断滴落。 他赶着的还是那匹“闪电”,但后面拉的车厢却是新买的,这个车厢和他们之前用板车改造的那个比,明显更宽更大、做工精致、甚至还带着雕花窗棂。 “哥!你回来啦!”谢秋芝雀跃着,努力将伞举高,想要替他挡雨,没注意到自己的裙边却被溅起的雨水迅速打湿了一片。 她好奇地看着新车厢,“怎么还买了个新的马车厢?咱们家那个不是还能用吗?” 谢锋一边熟练地卷起套马的绳索,一边回答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