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脑海嗡的一下。 原来,她在被人拖到巷子拳打脚踢、给席承郁打电话求救的时候,他在陪着另一个女人。 谢总编显然没注意到她逐渐变得不好的脸色,自顾说着。 向挽低头,沾着血迹的手指掐住血肉模糊的手背。 没有人知道,她是席承郁的妻子。 …… 没有让谢总编把她送到家门口,向挽在就近的一个小区停下来,随后打了车回墨园。 回到家的时候,向挽在玄关换鞋,保姆听见动静,出来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 “太太,出什么事了,您怎么成这样了!” 保姆上前搀扶,一不小心碰到她手臂的伤,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整个人像是麻木了一样,眼里没有一丝光。 “暗访的时候被人打了。” 她轻描淡写几句话,保姆却听得心惊肉跳。 早知道社会新闻记者的工作有危险,却没想到如此凶险。 看来之前老太太要她辞去现在的工作也不无道理。 见向挽的目光盯着鞋柜看,保姆不敢看向她的脸色,表情讳莫如深,“席总……还没回来,听说是江小姐回国了。” 向挽低着头,几缕碎发遮挡了半边脸,眼底神色不明,可保姆却能感觉到她在难过。 “可能是……” 保姆想解释两句,被向挽的一个手势打断了,“我上楼洗澡了,你帮我把医药箱拿到我房间。” 看着她上楼踉跄的步伐,保姆无声叹了一口气,但还是听向挽的话,去找医药箱。 经过主卧的时候,她往里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向挽没有在里面。 而是在主卧隔壁的房间。 谁能想到太太和席总结婚三年,却还是分房睡的。 浴室水汽氤氲。 看着镜子里身上大片大片狰狞可怕的淤青,她的嘴唇颤抖着,痉挛僵硬的手指用力拽住衣服撕扯下来丢进垃圾桶里。 像用尽所有力气,她身子一滑跌坐在地上。 不一会儿,浴室里隐约传出低泣声,保姆仔细去听,却只听见哗哗的水流声。 洗完澡之后,向挽拒绝了保姆帮她上药,坐在沙发上,随便往伤口上抹了一些药,就躺在了床上。 刚一闭眼,脑海中就闪现出被人殴打时的画面和男人狰狞的笑声。 骨头隐隐发痛。 她一翻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手指摸到最深处的一瓶药,打开瓶盖,倒出一颗药丢进嘴里,没有喝水,直接干咽下去。 这是年初她找医生开的安眠药,只有几颗。 她平常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偶尔失眠,情况不严重的时候舍不得吃,今天也算有了用武之地。 有了安眠药的助力,向挽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