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爸爸,摘鱼摆摆。”周沫沫把鱼往老周同志这边递。 “要得。”老周同志笑着应道,伸手把鱼给摘了丢进鱼护。 周砚拿出面团,用指甲扣了一颗米粒大小挂在钩尖上,往鱼群最多的位置一抛,浮漂立马被拖着跑,鱼竿一扬,也是一条一卡长的肥参子。 “哇哦,锅锅也钓到鱼鱼了!”周沫沫眼睛一亮。 “你又是怎么钓的呢?”老周同志有点傻眼了,明明是他先来的!怎么就他还没有钓到? “我自己揉的面团儿,你要不要来点?”周砚笑着把手里的面团展示了一下,然后把餐条摘了丢鱼篓里养着。 “鱼还会吃面团?”老周同志眉头紧皱,明显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选择摇头:“我还是挂曲鳝儿,钓大鱼。” 周砚笑而不语,只是一味上鱼。 一条、两条……十条!二十条! 餐条连杆,根本停不下来。 周沫沫空钩钓了两条后鱼漂就不动了,不过她和犟种老周同志不同,立马转投周砚门下。 周砚帮她改了钓组,揪了一团面团给闲的抠脚的老周同志,让他给周沫沫上饵。 然后周沫沫也开始连杆了。 “哇!” “呀!” “又一条!” “我好厉害~” 伴着周沫沫的开心地惊呼声,一条又一条的参子被钓了上来。 老周同志既要摘鱼,又要挂钩,就没歇过。 虽然自己一条鱼没钓上来,但至少累着了啊。 “钓鱼有这么简单吗?为什么可以一条又一条?”老周同志开始有点怀疑人生了。 他们钓了两个小时左右,周砚手都拉麻了,看了眼鱼篓里快要满出来的参子,果断收杆。 周沫沫早就罢工了,她也钓了好几十条呢,这会正蹲在鱼篓边上玩。 “老汉儿,这么多鱼,不是有手就行,怎么会空军呢?”周砚放下鱼竿,一脸疑惑地看着老周同志问道。 老周同志沉吟道:“额……应该是今天天气好,气压刚好合适,水温也恰到好处。” “走嘛,回去弄鱼,这么多参子,杀都要杀好久。”周砚提起鱼篓,光是他钓的少说都有四五斤。 “要得。”老周同志跟着收杆,提起他那个鱼篓看了一眼,笑道:“不少哦,怕是吃不完。” 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除了老周同志。 提着鱼回到饭店,赵嬢嬢坐在门口嗑瓜子。 “你不是去搓麻将吗?”老周同志有些意外地问道。 “李三妹去城头了,三缺一,没打成。”赵铁英笑着起身,“这么早回来,钓到没得嘛?” “爸爸没钓到,我和锅锅钓到好多好多鱼儿哦!”周沫沫高兴道。 “真的?我看看。”赵铁英接过鱼篓老周同志的鱼篓看了一眼,惊讶道:“喔唷!钓这么多?都是沫沫钓的?” “嗯嗯。”周沫沫点着脑袋,小脸上写满了快夸夸我! “我们幺女硬是厉害哦!你老汉儿从来没钓到过这么多鱼。”赵铁英笑眯眯道。 老周同志尴尬挠头,能怎么办呢,她空钩都能钓两条,他守一个下午一条都没钓到。 “还有高手哦!”赵铁英又接过周砚的鱼篓,手往下一沉,更惊讶了:“这都有四五斤了,啷个整呢?我们四个怕是吃不完哦。” “挑两斤大的拿来红烧,挑两斤小的拿来炸面鱼,剩下的要不送人?”周砚说道。 “可以。”赵嬢嬢点头,看着老周同志道:“老娘喜欢吃鱼,你去把她和老五喊来吃晚饭。再把多的参子分成三份,几个哥哥一家送一份去,让他们自己整嘛。我们来杀鱼、炸鱼,你们回来刚好可以吃。” “要得。”老周同志点头,先把鱼竿拿进去放好。 周砚把参子倒出来选了一下,大的挑一盘,小的挑一盘,剩下大小匀净的分装成三份,几个伯伯带回去,一家能有一斤多,不管是炸着吃还是烧着吃,都能当盘菜。 老周同志骑着车走了,赵嬢嬢和周砚则开始杀鱼。 初冬的白条肥的很,大的一条能有二两重,接近筷子那么长,十条就有两斤了。 小的一指多长,两斤数量可就多了。 参子的鱼鳞细又软,指甲从尾巴方向逆着一推,鱼鳞就下来了。 赵嬢嬢干活麻利,俩人半个小时就把鱼杀的干干净净,拿井水漂洗了几遍,拿了个竹编簸箕摊开晾着,一点血水都不带。 “看着硬是巴适。”赵嬢嬢笑着道:“要我帮你打下手不?” “帮我烧火嘛,我先蒸一锅饭在锅里,把鱼儿炸一道定型好,等他们来了再现做现吃。”周砚说道,端起簸箕起身往厨房走。 淀粉和面粉二比一,打入一个鸡蛋,加入适量的盐,加水调制成面粉糊糊,然后把腌制过的小参子倒入糊糊中搅拌,让每一根参子都均匀裹上糊糊。 油温六成热,下入先炸五分熟定型,捞出备用。 炸参子吃的是一个口感,第二遍下油锅复炸才能炸透炸酥。 大参子今天不下油锅,葱姜料酒先腌着,他打算试试用活渡鲫鱼的做法来做活渡大参子。 “渡”是川菜烹饪中的一种做法,小火慢慢的把鱼肉浸熟,吃的是一个鲜嫩爽滑。 和上回做的太安鱼做法相近,差别在于不裹厚淀粉,也不下油锅炸一遍。 准备的烧鱼料大同小异,泡菜坛子揭开,捞一把泡椒、泡姜、酸萝卜三兄弟,切成小碎丁,干辣椒、葱、姜、蒜必不可少,再来一把自己腌的酸菜切碎。 在川渝地区,鱼烧的好不好,就看最后剩下的鱼汤能下几碗饭。 要是能得一句:“这汤汤留到明天早上下面!”的评价。 那就说明这鱼烧的相当有水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