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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张凡也有些佩服苏凝霜的执着，这种事情，非得搞清楚才行。

    要是没有这点求索精神，这丫头估计也走不远。

    扫了眼手中的财报，张凡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这些都是他拿到的东西，要解释当然简单。

    但问题是这份舆情报告……

    张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上面居然详细记载了王陵晴被毁容，彻底变成普通人的事情，而且还有照片附上……

    王陵晴身为北阳交际花，这样被人曝光，自然立刻引起了轰动，不少她曾经的追求者都选择了脱粉。

    王陵晴在北阳的地位算是彻底完了。

    不过对她突然毁容的猜测却是丝毫不停啊……

    “张凡，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苏凝霜轻声叹了口气道：“一开始我是不打算管这件事的，周雪晴那边也已经劝过我了，但王陵晴的事情未免太过骇人，现在已经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了，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风言风语。

    张凡拿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人造谣是苏家为了报复王家，把王陵晴给毁容了。

    这种谣言大概率是自发的，还真不太可能有预谋。

    “在乎那些谣言干嘛。”

    既然不是有预谋，张凡自然也不太在意，直接将两份文件扔回了在桌上。

    “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没做过，你怕什么？”

    “话虽然这样说……”

    苏凝霜语气一滞，但同时依旧不依不饶的看着张凡。

    说白了，她就是确信这件事和张凡脱不了干系。

    “别瞎猜了。”

    张凡头也不抬，语气带着几分慵懒道：“王陵晴变成现在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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